高特夏又道:“那么伯爵夫人要服侍两个丈夫了,可不是?”
“噢,她也来了!”西蒙宁嚷着。
这时上校走进事务所,说要见但尔维先生。
“他在里头呢,伯爵,”西蒙宁告诉他。
“原来你耳朵并不聋,小鬼!”夏倍扯着跳沟的耳朵拧了一把,教那些帮办看着乐死了,哈哈大笑,同时也打量着上校,表示对这个怪人好奇到极点。
法洛太太进事务所的时候,夏倍伯爵正在但尔维的办公室里。
“喂,蒲加,这一下老板办公室里可要来一幕精采的戏文啦!那位太太不妨双日陪法洛伯爵,单日陪夏倍伯爵。”
“逢到闰年,这笔账可以轧平了,”高特夏接着说。
“诸位,别胡扯了,人家听得见的,”蒲加很严厉的喝阻。
“像你们这样把当事人打哈哈的事务所,从来没见过。”
伯爵夫人一到,但尔维就把上校请到卧房去坐。
他说:“太太,因为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夏倍伯爵见面,我把你们俩分开了。倘若你喜欢……”
“先生,多谢你这么体贴。”
“我拟了一份和解书的稿子,其中的条款,你和夏倍先生可以当场磋商;两方面的意思由我居间传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