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中窥伺的目光很快就消失了,随即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布谷鸟叫,那是 子渡在传来讯息,他盯梢的人往县城的方向去了。
这一天除了给菜地打药之外,秦月夕并没有做其他任何事,甚至村里对老顾家菜地被偷这件事传得沸反盈天的,出了无数个流言版本,也不见她出来说两句或者去查谁家的事。
她的沉默又进一步纵容了流言的滋生,其中以老周家和麻婶子那一批传得最为邪乎。
平日里她们对顾家嫉妒得眼红,恨得牙痒,可又拿秦月夕没有办法,一肚子 怨气加妒火无处宣泄。如今顾家遇到这等糟心事,连地都被下毒毁了,她们真是恨不得能敲锣打鼓吆喝一场,笑的连皱纹都多了二两。
此时村口的那棵大树下就聚起了一小撮人,看着秦月夕的背影指指点点地嘀咕着。
“瞧瞧,急成什么样儿了,我可是亲眼看到她趁着四下无人蹲在田埂山哭,还把头发都揪下来了。”
“哼,这下还张狂不,怎么样,遭了现世报了吧!所以啊,老顾家找了这么个强势的媳妇儿,不就是找了个混世的魔王进门嘛,还能有个不惹事不出事的?”
“就是,要我说啊,这就是活该!这姓秦的丫头要是但凡能受个妇道人家该守的规矩,也不会招来这等祸事!听说啊,那家里养的狗都给毒死了,要我看再下回就该死人了!”
几人正讥讽得不亦乐乎,最后一个说话的人就见其他人蓦地闭上了嘴,一脸惊恐地盯着她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