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干脆哑口不言了,除了在李雪家门口一时冲动哭了几嗓子之外,我实在想不出我还干过什么坏事,我自认为还是个善良的小青年,好事不足,坏事有余,但犯法的事我向来不参予,那是有钱人玩得竞技游戏,我这样的小人物吃过一次亏,再不长一堑智就是我脑子有病。我干脆地问,直说吧,我犯啥法了,看美女洗澡算违法的话,我够枪毙了。
那女警察正襟危坐到桌子旁,结巴警察这时注意力并不在我身上,他的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女警察胸部,随着胸部的起伏节奏,他的眼珠子也上下移动,我出于好心对着女警察使了使眼色,她抬头看到结巴警察那双眼睛有意咳嗽了几声,然后对我充满感激地说:章无计,某年某月某日,你把一批假酒销给哪几家商店,老实交代?
我惊住半会儿,原来是谈这事,这个简单,全合肥市从东七到南七,从西门到北门,有商店的地方我都踩过点,常年有业务来往的至少有上百家,酒也不是我造的,我只负责卖,人家愿意买,我犯啥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