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么多年了,一点没变。
池月望了望人群里的乔正崇,“你就不怕你爸生气——”
“放心吧。他没意见。”乔东阳顺着她的视线,捕捉到人群里正在和两个工程师侃侃而谈的乔正崇,“他都这把岁数了,就我一个儿子,难道还会和孙辈争财产吗?再说了,我立下这个遗嘱,并当众宣布,就是为了避免日后有什么麻烦。”
池月皱起了眉头,“你怎么尽整这些不吉利的呢?”
“唔~”乔东阳乐了,“写遗嘱就不吉利了吗?傻不傻?”
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。
乔氏的悲剧不是个例,为了财产同室操戈的事情比比皆是。
他不希望池月母女俩今后有任何的为难。
“乔东阳。”池月脑子有点乱,“你这样,让我很慌。”
乔东阳哼笑一声,轻拥住她,连同唯一一起搂入怀里,“立遗嘱是一件对亲人负责任的行为。又不是说,立遗嘱的人马上就要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