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爱你。”
“爱谁?”他穷追不舍的问。
“你……阿鳅。”
妤初说的话断断续续,听起来却有一股别样的引.诱。
她说,“阿鳅,我爱你。”
一次次的撞击,一次次的温柔索取,她顺应身体的本能,她跌进名为欲望的湖泊。
他止不住的确认这份爱,她无休止的回应。
没有蛊虫。
没有药。
每一句发自真心的爱,都让他感到强烈的愉悦。
夜渐渐深去。
他们大汗淋漓。
妤初被人抱进沐浴的木桶。桶很大,两个人坐下正好。
洗到一半,情难自禁。
*
终于停下时,妤初累得几欲虚脱,双腿酸得不行。她躺在阿鳅怀里,沉沉睡去。半夜,蓦地噩梦惊醒,她喘着粗气,环顾四周,惊觉有些不同。阿鳅仍躺在身侧,但却是在承恩殿偏殿的厢房。
她忍着腰酸往人怀里挪了挪,朝阿鳅锁骨上戳了两下,小声问:“什么时候送我回来的?”
厉临渊迷迷糊糊的答:“你睡着以后。”
妤初点点头,视线下移,瞥见阿鳅腰间挂着的玉佩。嘀咕道:“你去找司命借的,就是这个吗?有了它,还真是方便许多。”
厉临渊:“我看你累得睡过去,以为你没力气了。”
妤初忙道:“确实没了。”
确实累。
腰和腿都酸得要命。
尤其是身前凸起的、白嫩的两处。被人又啃又咬,她甚至怀疑,阿鳅的本体不是龙,是狗——如果不是摸过龙角,她真要以为是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