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,呜咽呜咽的哭:“你知道对不对?你们都知道是不是?”
唐浅抿唇:“邢远乔跟你说了什么?”
杨夏嘶哑着哭:“他说……他说我姐不是病死的,是凶杀,凶手是……凶手是方想年之所以扬名立万的那个当事人。”
杨夏死死的攥着她的手:“是不是?”
唐浅如坠冰窖,良久后才重新找回呼吸,她声音很沉:“不是!”
杨夏眼睛里迸出光:“对,不是,的确不是对不对?方想年不会这么做的,对吧?”
唐浅语气坚定:“你姐是因为急性哮喘而死,方想年的那起案子辩护的很匪夷所思,却从任何角度都挑不出毛病,等你病好了,我可以带你去司法院校找那起辩护的原始档案,一字一句解读给你听,不止是我,任何一个学法律的,乃至于学司法的都可以解读给你听,你姐的死和方想年……毫无关系!”
杨夏眼底的光慢吞吞的熄灭了,她呆呆的说:“我听他学生提起过那起案子,死者是夏某。”
她说完,自言自语:“如果真的毫无关系,你……为什么解释这么多给我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