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无耻的话也能说得出来,就不怕丫头暗中耻笑。
花写意不屑地哼了哼:“说就说呗,我脸皮厚我怕谁?”
花汝嬉笑:“不就是缝个衣服么?两三针的事情而已,又不费劲。”
“这不是费不费劲儿的问题,”花写意一本正经:“而是原则!我若轻易低头,那日后他得寸进尺怎么办?要缝你缝。”
花汝一脸了然:“奴婢懂了。”
“你懂什么了?”
“小姐不是不肯服软,而是压根就不会。”
“谁说的?”被戳中痛处,花写意十分不服气,打肿脸充胖子:“我的手艺那是你没见过。”
“怎么没见过?”花汝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:“第一次回将军府,您绣花着是不?奴婢每天清理那绣架,见上面有杂乱无章的针眼。”
花写意满是汗颜,也讶异于花汝平日里不吭不哈,竟然还蛮心细。
她又情不自禁地想起,今日午宴之上,宫锦行刻意帮她挑走的羊肉卷。
细心的人,总是能从看似很平常的情节之中,挖掘出不一样的蛛丝马迹。
花写意轻咳两声:“我那只是配错了绣线的颜色,所以绣好之后又拆了。”
花汝连连点头,带着戏谑:“对,对,小姐说的全都对。”
“臭丫头,调侃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