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在竹清歌悄然地点头示意下,匆匆地跑了出去。
这么小的伤口……
若锦瑟不快点去叫郎中来,恐怕就自己长好了……
原本心生担心的王憾生,看见这主仆俩之间悄悄的小动作,心下了然,便也跟着看戏。
刺杀郡主,等同于刺杀朝廷命官,这罪名随随便便就能要了疾风的命。他慌乱地看着王硕,握着剑柄的手也忍不住发抖:“少爷,这……”
王硕也慌,他刚还自信满满地欺负竹清歌拿不出证据,现在可好,她直接来了个大的。
“分明是你自己往疾风的剑上撞的!”王硕虽然强装着镇定,但有些发颤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:“与疾风无关!分明是你想栽赃陷害!”
“我堂堂郡主,为何要栽赃一个小侍卫?”竹清歌捂着那小而又小的伤口,还夸张地痛的吸气:“而且还要把自己弄伤,这话说出去,谁会信?”
“你!”王硕气急败坏,用力地一甩衣袖,脸色铁青地开口:“本少爷不同你这种无赖计较!疾风,我们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