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溪山迅速穿上衣裳: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怎么不记得了呢?”
“大约八九年前,我从山崖坠下,醒来后就已经受了伤。我也不知是怎么有的。”
“你哪里人?”
“冀州。怎么了?”
“冀州,好像谁...也是那里人?”
“无苔。”白溪山迅速答道。
“哦。”
那是搞错了,还以为是宣四年没死呢。
宣六遥有些失落地告辞离开。身后白溪山盯了他一会,又脱下衣裳,继续擦起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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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六遥和佘非忍当了一夜奶娘,动静又惊动莫紫萸,仨人一夜未睡好,到天明时困得一塌糊涂。倒是胡不宜,夜里睡得天塌也听不见,一大早,有人轻轻敲门便听到了。
她下床去开门,门外站着白溪山。
白溪山比她高出许多,她得仰着脖子才能看得到他的眼睛,她有些不高兴,退后一步呯地将门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