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含烟起身,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外套,肯定了他的担忧:“你说的没错,早点准备总是好的,……希望这次也能像上次那样有惊无险吧。”
但总归还是天不遂人愿,云慕断断续续烧了两天,雨也丝毫不停歇地下了两天。
就这么两天的雨,邻村地势稍低的地方已经被淹了,远处山头时不时传来一阵令人心慌的轰隆声,几乎所有人都在提心吊胆等着灾难的来临。
村长已经联系了县城那边,很快就接到了防灾指示。指示虽然到了,但人手迟迟未到,只能靠着村里有限的人手和经验去进行防灾,几十年前修的拦渣坝还能勉强用用,但是如果泥石流来势凶猛,估计还是防不住。
地势比较低的村庄已经开始着手转移阵地了,陈家坡地势稍高一些,就在这么几天多了不少别村的村民,家家户户都接纳了不少陌生人。
云慕好不容易退了烧,看到李家突然多出来几个没见过的村民,还在十分熟络地和李含烟话家常,不由得疑惑地挑了挑眉。
他因为骨折不能下地,于是吃饭吃药都需要人端过来。但这个伺候他的人必然不可能是李含烟,于是只有可能是游柏捏着鼻子自认倒霉,给这个曾经的情敌端茶送饭,每天出现在云慕面前的脸都写满了晦气。
云慕倒是泰然自若,还在淡淡给游柏提意见:“不要保持这个表情,否则时间长了上镜不好看。”